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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噸聚酯需要耗用6噸石油進行轉化,全球對聚酯的消費逐年大幅增長,同時廢的產生量也逐年增加。聚酯再生就等于是節約石油”。姚亞雄告訴記者,作為1個新興產業目前國際上已經建成了不少現代化的再生瓶級聚酯生產線,許多跨國公司已開始在其產品中使用一定比例的再生聚酯原料。廢棄聚酯包裝的回收處理及循環再生利用行業,前景無量。
“廢棄聚酯包裝物的回收處理不是新事物,但多年來很多食品級的都被簡單地進行破碎,然后被運往小作坊降級拉絲做短纖維或編織袋,這種低附加值的利用方式極大地浪費了資源潛在價值,而且就不能夠再循環利用”,中國包裝聯合會副會長、北京包裝技術協會會長鄒祖燁這樣告訴記者。而盈創正在努力的,就是將廢舊重新轉化為瓶級聚酯切片的新工藝。
如果“我們把隨手丟掉的能夠加以回收處理再利用,其實就等于開采出了一個新油田”,北京盈創再生資源有限公司董事總經理姚亞雄這樣對《中國投資》記者說。玻璃瓶生產廠家作為國家循環經濟試點單位,位于北京市順義天竺工業區的盈創,是一家以廢舊塑料為原料、將其加工成再生瓶級聚酯切片原料、使之重新用于食品和飲料包裝的生產企業。作為亞洲唯一1條、也是目前世界上單線產能最大的1條回收利用廢舊聚酯生產作業線,盈創每年可回收廢舊5萬噸,相當于22億個飲料瓶的數量。隨著生活水平不斷提高,廢產生量也逐年增加,當前僅北京1年就要產生15萬噸左右的廢舊。
普通的生產過程是原生聚酯切片原料——廠鑄胚——廠吹瓶——灌裝——進入消費市場。盈創在其中加入“回收分揀打包”“深層清洗”和“深度凈化”幾個先進工藝后,廢舊就循環了起來。通過這兩個核心步驟,可以生產出高端再生瓶級聚酯切片,就可以再用于制造出新的,最大限度地將資源的原有價值挖掘出來,從而實現多次循環。
中國物資再生協會副會長劉強告訴記者,此前我國一直禁止回收塑料進入食品領域。因為1990年的這項規定,盈創幾乎錯過包括可口可樂在內的幾大國際巨頭飲料企業的訂單。最終,經國務院法制辦牽頭,由衛生部、國家質檢總局聯合組織專家對盈創的生產工藝進行了嚴格的風險評估,并對其產品進行了嚴苛的挑戰性測試,其結果完全符合我國國標的要求,與原生聚酯切片的衛生、安全標準完全一致,徐州玻璃瓶生產廠家甚至更優于國家原生料標準。從此,打開了盈創在國內的銷售之路。盈創憑借其采用的“深層清洗”和“深度凈化”技術,在取得了美國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FDA)及歐洲ILSI(國際生命科學研究所)標準認證后,成為了中國唯一1家通過了衛生部、質檢總局審核的可生產出食品級再生瓶級聚酯切片原料的企業,且產品遠銷歐美市場,從而結束了中國不能夠生產出再生食品級聚酯切片原料的歷史。
記者在車間看到,成捆的廢舊塑料被機器按顏色自動分撿后,進入了一個又一個密閉的處理裝置,經過4道高溫深層清洗,自動去除、標簽、黏合劑、殘余液和其他可見污染物后,再經過高溫熔融擠出,有效去除有機雜質;再經12個小時200℃以上高溫去除所有微生物和小分子雜質,制成了像奶油一樣潔白柔滑的瓶級聚酯切片。這些再生聚酯切片將作為生產的原料,和直接用石油加工生產的切片完全一樣,真正實現了從——消費后廢瓶——再生聚酯切片——的永續循環。這個真正意義上的同質轉換項目,已經被國家發改委等6部委確定為典型的循環經濟示范項目。在劉強看來,它不僅可以挖掘城市潛在資源,減少石油耗用量,而且還可減小固體塑料廢棄物對于環境2次污染的壓力。
姚亞雄告訴記者,目前盈創采用的生產線主要裝置來自歐洲的不同國家,通過盈創的集成創新形成整套生產線,整個作業線運行具有自動化密閉流程、連續化流水作業、信息化測控、清潔化生產、無害化處理等特征。
回收體系難住“正規軍”玻璃瓶生產廠家
市場準入問題解決之后,回收體系帶來的成本問題讓盈創這樣的“正規軍”頭疼不已。
根據盈創此前的市場調查,單算北京市的廢就足夠盈創“吃得飽”。但現實并沒有那么樂觀。與歐盟、美國等相比,由于中國人口眾多,資源短缺,歷來有廢物利用的傳統,廢舊物的回收率已經相對較高。但目前廢物回收利用行業在整體上處在無序自發回收交易的狀態。
姚亞雄坦言:“改革開放以來,北京市再生資源回收利用系統由過去眾多的國營廢品回收站,演變為數10萬農民進入城市所組成的‘回收大軍’,進行撿拾、收購、交易,然后在城鄉結合部進行拆解、粉碎、清洗、集散后運往外地,形成1個低層次、高污染、粗放型的‘回收加工交易鏈條’。”
鄒祖燁告訴記者,盈創這樣投資大、采用國際先進技術的廢舊塑料回收處理企業,和那些用簡易設備簡單清洗粉碎處理的小作坊產生了原料競爭——以北京為例,來自中國工程院的一個數字顯示,北京每年各種廢塑料的產生量約150萬噸;而盈創的數據是北京每年產生的廢舊就有15萬噸。除了部分進入盈創這樣的大型正規回收處理廠外,大量的廢舊塑料流向了小作坊和城鄉結合部進行拆解、粉碎、清洗。況且,從這些零散的“粉碎戶”手中,很難收到足量的優質。姚亞雄說,北京目前還沒有現代化的回收體系,我們只能和這些個體回收粉碎戶打交道。他們已經習慣了“回收、粉碎、摻入雜質、再出售”這樣的盈利模式,盈創需要的是無雜質整瓶,讓他們放棄其他環節,將回收的整瓶直接賣給盈創,除非盈創能付給他們更高的價格。這些回收粉碎戶既不納稅,也無法開具正規發票,給企業運營帶來了很大困擾。
據姚亞雄介紹,再生聚酯切片的制造成本盈創與國外相同,而原料回收價格卻是國外的3倍多,國外1噸原材料花費200歐元,國內則要6000—7000元人民幣。原料成本占據了整個產品售價的70%。姚亞雄給記者算了這樣一筆賬,從市民手中收廢瓶子是0.1元一個,現在盈創從回收市場中收,是每個瓶子0.155-0.16元?;厥掌孔影粗亓縼碛嬎?,價格約為每噸6600元左右,其中20%是回收人員摻的水、泥沙等雜質。照此價格計算,中間環節已經溢價60%以上。被回收成本“拖累”的盈創拿不出比原生料廠家更為優惠的價格,在原生料產能原本就過剩的中國,很難在激烈的市場競爭中占據優勢。
如何能夠獲取足量優質的原料,是盈創必須思考的問題。目前,盈創已經組建了自己的專業回收體系,在北京已經擁有姚家園和韓家川2家專業回收分揀中心,進行回收、預處理、打包等工作,并計劃近期再建4家。同時盈創還將有步驟地在社區、超市等公共場所設立“有償回收機”。屆時,人們只要把用過的廢舊投放到回收機中,金額即可充值到人們的公交卡中。
不僅如此,公司開始回收周邊地區,如河北、山東等地的廢瓶子,但從周邊地區回收的瓶子質量參差不齊,運費也成為一筆額外開支。
在2009年的“循環經濟專家行”盈創站的討論中,中國工程院院長徐匡迪表示,限制民間自發回收體系是不現實的,更好的做法是借鑒國外經驗,通過政策引導,按照使用再生資源的比例征稅,多使用原生資源的多征稅,減少使用的則獲得稅收優惠。
“中國能有90%的廢舊物資回收率,離不開幾十萬拾荒大軍,某種程度上說,他們的回收運輸成本最低,解決了大量就業”,徐匡迪的看法得到了許多院士專家的贊同。“多元化回收,廣開回收渠道,專業化分級處理”,這是北京工業大學循環經濟研究院常務副院長程會強給盈創的建議。而鄒祖燁則認為,建立完善的垃圾分類回收系統,超出了單個企業所能承擔的范疇,更多的工作應該由地方政府來完成。
5年規劃商業布局
目前已與可口可樂、達能等飲料、食品巨頭簽訂批量購買協議的盈創,接下來面臨著進一步擴大產能,迎接國內廢舊回收循環再利用產業的挑戰。
鄒祖燁告訴記者,上世紀90年代以來,國際上資源再生科技與再生塑料產業發展迅速,可口可樂在1991年開始應用再生瓶級聚酯原料,迄今已19年,積累了豐富經驗。瑞士政府更是明確規定,生產商的塑瓶回收率須達到75%或以上,才允許進行大量生產。為支持收集、分類和加工再生,每個加征4生丁附加稅(人民幣 0.24元)以資助一家非牟利塑料瓶回收再生機構之營運。再生瓶級聚酯產業生機盎然。
因此,盈創在3-5年發展規劃中明確了對廣東、福建、江浙等地回收網絡的布局,首先實現20萬噸年產能的目標。姚亞雄告訴記者,盈創的長期目標在于推進渤海地區、長三角地區、珠三角地區廢舊塑料瓶回收網絡建設的深度和廣度;基本完成西南地區和華中地區的回收體系建設;擁有或控制50萬噸的年回收能力。
與此同時,盈創開始進行設備國產化研發,清華大學化工系教授、中國科學院院士費維揚針對盈創引進國外先進設備表示,從化工專業領域來看,這些設備的工藝在引進消化吸收之后都不算很復雜,應該加大設備的國產化進程,降低成本,為企業贏得更大的盈利空間和更好的生存環境。鄒祖燁在接受記者采訪時表達了相同的看法,他認為盈創未來亟待加強產學研合作,發展專用設備開發制造能力,為推廣提供物質支撐。鄒祖燁這樣告訴記者:“目前國內能夠達到食品級標準的同類工廠目前只有這1家,如果能夠把盈創的工藝、流程、控制、標準、管理都標準化、流程化,作為將來擴大應用的范例,那么盈創不僅自身是一個可再生塑料生產企業,還可以成為其他同類企業的技術、設備管理的提供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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